过于粗。暴的吻,丝丝血液渗出,鬼无法流血,只有人类才会。
白皙唇角染上血丝,被舌头舔舐,血色与裤带一起消失。
束缚严翌手腕的长发缩回,冰凉掌心将其圈握,禁锢不在,严翌尽力抬起手腕,想落在男人后脖,却被制住,被含进湿滑唇间。
手指被濡湿,腹下是片清凉,被握紧后,冰凉感更甚。
冷到最极致时,反而灼灼升温,如仲夏晚风,燥热升腾时连风都是热的。
双唇微张,翕动间想说话,喘息后,严翌唇齿被堵住,一如他们结冥婚那晚。
鬼气幻化成球状,塞满严翌唇齿,喘声被压抑破碎,只能发出不成调的散乱音节,少年本清澈明朗的声线被夜晚与情。欲渲染,变得磁性而低哑。
暗哑语调由细碎散乱的喘吟组成,抚过厉鬼耳际边沿,惹的他耳尖微颤。
垂眸看着他时,漂亮绯瞳里的恨意迷离,被爱。欲晕染同化,过于凶戾的眼神也变得轻柔了几分。
可缠绕严翌眼睛与腰腹的黑发却没有减少,反而加大了几丝力道,口枷甚至滑地更深,那点不成调的碎呻更加压抑。
指腹刺痛,血腥味蔓延开,厉鬼牵着他的手,用这根已经鲜血淋漓的手指按住自己微突绯粒,病白面色潮红。
红艳衣摆无风摇晃,轻纱摇曳,眼上黑发散开,还没等严翌睁眼看看,红绸跃出盖住他的双眸。
眼睛仍然被物品遮掩,只不过物品换成了绸缎,红色绸缎蒙住隽瘦少年,帅气白皙的脸因动情与痛苦而不正常地泛红,不断溢着血丝的唇舌被黑色口枷填满。
手臂上的青色筋络在白炽灯照耀下更加显眼,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扣住,其中一根还冒着汩汩血液。
薄薄的腹肌同样被浸润,白光反射出晶亮水丝。
冰凉掌心被津。液躁热,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与麝香气息。
仿若窗外正有浪潮拍打海岸,腥咸味从窗沿缝隙钻来,灌满鼻腔。
严翌只觉眼前不断发晕,胸膛不断起伏,他想大口呼吸来缓解这种疼痛与刺。激,身前却忽然有道重量压下,喉结处传来微痛,无需镜子,他就知道那里又被烙下了枚咬痕。
沾满鲜血的手指无力地垂在身侧,严翌竭力微抬手,落在陆寅深发顶,轻轻揉了揉。
今晚的陆寅深格外凶,这不正常,严翌还未猜出具体原因,可他乐意当这人抒发对象。
陆寅深身形微滞,下一瞬间,咬痕肆无忌惮出现在严翌身上每一寸肌肤。
厉鬼无需休息,不知疲劳。
球状鬼气已沾满严翌气息,时间过长,他觉得下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麻到毫无知觉。
严翌腹部潮润好不容易消退,可很快就被察觉,伴随湿润的是旖旎吻印。
单薄少年被红衣笼下,所有话语都口枷被塞住,眼睛也只能看见虚无黑暗,处于全然被动的位置,被迫迎接攻击,无法做出有效的防守。
严翌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腰,十分配合,全然没有想反抗的意图。
陆寅深尤不满足,继续进攻,咄咄逼他退让更多。
被他这般对待,严翌唇瓣近乎没有一块完整肌肤,鲜血淋漓。
就连手指也是,好了没多久就又被牙齿咬。吻出血迹,陆寅深的腰身都被因他按压动作而变成了血色。
星星点点绽放,像朵朵因马上枯萎死亡,所以抓紧时间热烈盛开的玫红瑰。
腰肢摇曳时,带着严翌的血液晃动,与他眼上那块红布交相辉映。
万籁俱寂,街道霓虹灯都关了大半。
口枷消散,唇齿终于得到了解放,睫毛微颤,仍然受到了阻扰,绸缎尽职尽责蒙着他的眼睛。
严翌近乎浑身都脱了力,连手指都没有力气抬,唇张开,狠狠喘着气。
陆寅深眸色晦涩难辨,比萦绕的鬼雾更加幽暗,眼底猩红与戾恨敛下,暂时归于平息,蛰伏着等待下一次重临。
起伏不定的胸腔因氧气顺利涌入而变得平静,时不时就有刺疼湿热感从身体传来,那是身体因习惯被咬。舔而产生的错觉。
本就被碾磨撕扯渗血的唇珠,再次被含进湿凉唇内。
第40章妖冶厉鬼(13)看房
唇珠与严翌被迫陷入新一轮缠着热浪与情。潮鏖战,战况激烈,谁也不肯退让半步,都想要最高的制动权。
越发性。感撩耳的喘声从陆寅深唇缝里溢出,顺着厮磨双唇抚着严翌耳垂,卷起阵阵潮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