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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5章 凶神天(第1页)

离开广场。

张云飞驰在灰蒙蒙的天地之间。

目光扫过四方。

周围的大地、天空、山川河流,全都呈现着一种灰蒙蒙之感。

凶力!

整个凶神天,从内到外都充斥着一种天地凶力!

吸收这种凶力,可以转化为凶戾一道的大道之力。

而哪怕你不吸收,只要身在这片天地内,你的身体也会持续遭到凶力的入侵。

这地方,只适合修炼有凶戾一道力量的生灵居住。

张云的目光,落向了这凶神天内,凶戾涌聚最为惊人的一块区域。

那里的天地凶力,近乎实质。。。。。。

春分之后,细雨如丝,缠绵不绝。言归塔前的青石阶被洗得发亮,映着天光云影,仿佛一条通往记忆深处的小径。听松跪坐在塔底蒲团上,面前摆着那支赤笔与全本《听心录》,指尖轻抚纸页边缘,像是怕惊扰了沉睡的灵魂。

十年了。

自执明离世已逾十载,九州大地却愈发安静??不是死寂,而是那种风雨过后的宁和,像夜露凝于叶尖,将坠未坠时的静美。人们不再需要高台、铜铃或回声井来壮胆才敢说话。街巷之间,父子对坐饮茶,母亲抱着叛逆归来的女儿低声说“是我没懂你”;朝堂之上,御史自陈曾误判冤案,主动请辞以谢苍生;边关戍卒在战报末尾添了一句:“我想家了。”??这些话,无人追责,也无人讥笑,只是被听见,然后轻轻接住。

听松知道,这才是师父真正想要的世界。

他缓缓翻开《听心录》最后一页,上面是执明亲笔补全的一段话:

>“倾听不是施舍,也不是救赎。它是一种平等的交付??我把我的脆弱交给你,你用沉默而非评判来承接。这比任何神通都难,因为它要求我们放下‘我是正确的’这个执念。”

字迹清瘦,却力透纸背。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轻而迟疑,似怕惊扰此地清净。听松抬头,见一名少年立于檐下,浑身湿透,怀中紧紧护着一个布包,眼神里有恐惧,也有孤注一掷的决然。

“你是……从北境来的?”听松问。

少年点头,声音发颤:“我叫阿澈,是黑石坡陈九爷的孙子。爷爷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把这东西送到您手上。”

他小心翼翼解开布包,露出一块焦木残片,其上刻着模糊的“家书”二字。正是当年陈九未曾寄出的信封一角。

“爷爷说,这不只是他的信,也是千千万万回不了家的人的心。他说……若有一天天下真能听见普通人的话,请把这个交给言源堂,作为见证。”

听松接过残片,指尖微抖。他知道这块木头意味着什么??它是启言节最初的火种之一,是从绝望中挣扎而出的第一声呐喊。

“你走得很辛苦吧?”他轻声问。

少年低头,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层层叠叠的旧伤疤。“路上有人拦我,说这种‘煽动民心’的东西该烧掉。他们抢走了我的干粮,还差点砸了这木片……但我没让他们得逞。”

听松起身,取来干净衣裳与热汤,又点燃一炉安神香。待少年稍稍平复,才问道:“那你为什么非要送来?值得吗?”

阿澈望着窗外细雨,良久才开口:“因为我爹到死都没说出一句话。他被人诬陷偷牛,全村唾弃,他不说辩解,也不哭闹,只是每天蹲在门口看路,直到咽气。后来我才听说,那天晚上他本想去找族长讲理,可推开门看见人家灯火通明宴宾客,就又缩了回去……他觉得没人会听。”

少年眼眶泛红:“所以当爷爷告诉我,曾经有个地方让人只管说,说了也不会被打骂,我就发誓一定要来。哪怕死在路上,也要让这块木头抵达。”

听松闭目片刻,再睁眼时,眸中已有泪光。

“你已经完成了最艰难的部分。”他说,“现在,轮到我们让它继续活着。”

次日清晨,听松召集各地“言木使者”,在言归塔下举行了一场特殊的仪式。他将那块焦木嵌入新立的“共语碑”中心,四周环绕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信物:一张退伍老兵撕毁的告罪状、一位寡妇烧给亡夫的忏悔诗、一名狱卒亲手抄写的囚徒遗言……

碑文由赤笔书写,仅八字:

**“此地,专收未竟之言。”**

消息传开,四方震动。

有人嗤笑这是矫情之举,称“区区几片破木烂纸,岂能撼动乾坤?”可就在当夜,京城某深宅内,一位白发老妇悄然起身,从箱底取出一封尘封三十年的信。她颤抖着展开,上面写着年轻时写给战场未婚夫的情书,最后一句是:“你说打赢仗就回来娶我,可你怎么一声不响就另娶他人?我恨你,可我到现在还会梦见你穿红袍的样子。”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整晚,终于提笔在背面写道:“我现在不恨了。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年我怀孕了,孩子生下来三天就夭折了。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她将信折好,放进布袋,第二天独自踏上南行之路。

类似的事接连发生。

岭南一位富商匿名捐出百亩田产,附言:“这是我二十年前强占佃户的补偿。我不求原谅,只求他后代能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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