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玛朗杰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有力:“达杰,一切已备好。陈少爷,请随我来。”
他目光扫过陈昭,带着几分审视,又看了眼白玛和姜珞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却未多言。
陈昭皱了皱眉,隐约觉得不对,但碍于扎西达杰的热情和噶玛朗杰的威严,没多问,只是淡淡道:“大师,这是什么地方?瞧着和外面的庙不太一样。”
噶玛朗杰笑了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陈少爷,此处乃隐秘圣地,非寻常人可入。随我来,自有分晓。”
说完他转身推开偏庙的门,示意一行人跟上。
一边走扎西达杰一边拍了拍陈昭的背,低声道:“陈兄弟,别多想,上师带路,保你大开眼界!”
他笑得意味深长,然后一转头对白玛和姜珞桑利喝:“你们俩,跟紧了,别掉队!”
白玛低头应了,紧跟在陈昭身后,双手小心地攥着行囊,眼中带着几分不安。姜珞桑则一言不发跟在后面,表情更多是担心。
一行人跟着噶玛朗杰出了偏庙,沿着一条隐秘的山路继续前行。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众人终于来到一座偏远的寺庙。
这座寺庙隐匿在雪山深处,庙门半掩,从缝隙中透出一股诡异的红光,伴着低沉的鼓声和隐约的低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香味,与雍宗寺的庄严截然不同,充满了一种淫邪的氛围。
庙内的墙壁上挂着几幅诡异的唐卡,画中的神灵不再是护法金刚,而是些赤身裸体的男女,姿态暧昧,色彩妖艳,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魅惑。
噶玛朗杰推开庙门,沉声道:“陈少爷,达杰少爷,此处乃秘境,非凡人可知。入内后,自有妙处。”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转身迈入庙内,僧袍在红光中微微晃动。
扎西达杰哈哈一笑,拍着陈昭的肩:“陈兄弟,进去吧!上师亲自带路,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来的!”
说完他眼中闪着兴奋,率先就跟了进去。
陈昭眉头微皱,目光扫过白玛和姜珞桑,然后也跟了进去。
噶玛朗杰大师站在祭坛前,僧袍在红光中微微晃动,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的同时,眼中却透着冷酷的威严。
陈昭、扎西达杰、白玛和姜珞桑跟在身后,步入这座偏远的寺庙,庙内与雍宗寺的庄严截然不同,整个空间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
噶玛朗杰捻着檀木念珠,缓步走到祭坛旁,
此时,一个明显地位低于他的喇嘛走过来沉声道:“此处乃无上修行之所。”
说完,他指向墙上的几幅人皮唐卡,语气平静却带着寒意,“这些唐卡,取自活人之皮,剥下时尚温热,绘以秘法作成,其中几幅,便是闵氏之人的皮,柔韧光滑,最为上乘。”
只见中原人模样,或是蕃族打扮的女子跪在祭坛旁,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薄如蝉翼的暗红袍子紧贴着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出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
她低着头,眼中闪过极致的恐惧,像是被大师的话刺穿了灵魂。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一幅人皮唐卡,皮质泛着油光,边缘参差不齐,隐约可见熟悉的轮廓,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忍着不敢落下,透着深深的屈服。
“这人是我的明妃,想必你们两人也认识。”
这时候上师开口了,这个女人陈昭确实认识,她叫闵琼,‘姜闵之乱’后,获胜的陈家为了报答高原人在战争中的帮助,将战败姜家全族送给了蕃族的贵人作为世世代代的朗生,然后将闵家全族送给了喇嘛们,据说这些闵家人的下场十分凄惨,很多人都被活生生作成了各种法器,至于闵琼,闵家漂亮的嫡女则成为了某位上师的明妃,看来确实是这样了。
噶玛朗杰目光扫过闵琼,嘴角微扬,手里摸着一个法器,不用说就是著名的肉莲法器。
只见闵琼的肩膀微微颤抖,酒杯在她手中几乎拿不稳,薄袍下的胸脯起伏加剧,像是被这恐怖的景象压得喘不过气。
她咬紧嘴唇,强迫自己保持恭敬的跪姿,伺候着噶玛朗杰和两位贵客,动作颤抖顺从,透着无尽的屈辱与恐惧。
喇嘛的目光移到寺庙上头的腊皮人,语气更冷:“至于这些腊皮人,皆是活人剥皮后填充草料制成,然后保存其形。上面那张最精致的,便是明妃的母亲,她被剥皮时尚存气息,所以皮质光滑如生,堪称极品。”
闵琼闻言,身体猛地一缩,酒杯差点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她的脸庞苍白如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薄袍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张腊皮人,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嘴唇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低头继续捧着酒杯,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屈服于大师的威压之下。
“怕什么,既然你作了我的明妃,自然不可能拿你这样处理。”
突然说噶玛朗杰开口呵斥道,闵琼立刻不敢有任何动作。
明妃是作为上师的双修伴侣精挑细选而出的,考虑到‘姜闵之乱’时闵琼还很小,应该自从就被送到喇嘛处接收训练培养成明妃,自然也不会轻易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