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如同当头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现场所有温情的气氛。
?让·巴尔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你身上弹了起来。
她胡乱地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脸,然后恶狠狠地瞪向自己的姐姐,那张刚刚还梨花带雨的脸上,此刻已经涨得通红,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极致的羞愤。
?“谁、谁哭了!?我只是……只是眼睛里进了灰尘!”她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大得像是要证明什么。
?“哦——?是吗?”克莱蒙梭故意拉长了语调,“那你身上这股可怜兮兮的、好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的味道,也是灰尘的味道吗?”
?“你……!”让·巴尔被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她狠狠地瞪了幸灾乐祸的克莱蒙梭一眼,最终,将所有的怒火与羞愤,都转移到了你这个无辜的“罪魁祸首”身上。
?“看什么看!废物!”她冲着你低吼一声,然后,以一种近乎报复的姿态,再次跨坐在了你的身上,扶住你那根早已在她体内蓄势待发的欲望,狠狠地、不带一丝缓冲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咕噗——!!!”
?“唔啊——!”
?你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是因为那紧致的穴肉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猛烈撞击,带来的极致快感。而她,则纯粹是因为坐得太猛,把自己给撞疼了。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眼角又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但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怎、怎么样……!比那个女人……好吧!?”
?你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便开始了行动。
如果说克莱蒙梭的动作是娴熟而又致命的压榨,那让·巴尔此刻的动作,简直就是一台失控的、胡乱冲撞的打桩机。
?(咚!咚!咚!啪唧!咚!)
?她完全没有节奏可言,只是凭借着一股怒火和羞愤,在你身上疯狂地、毫无章法地上下起伏。
有时顶得太深,撞得你们两人都闷哼一声;有时又起得太高,差点让你滑出去,然后再重重地砸下。
?你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惊涛骇浪中驾驶着一艘随时可能散架的小船。
你的身体被她撞得在柔软的地毯上不断起伏,脑袋磕在地毯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我说妹妹啊,”克莱蒙梭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甚至还从旁边捡起了那瓶没喝完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优雅地品了一口,“你这是在做爱,还是在拆迁?指挥官的腰都要被你晃断了。”
?“要你管!”让·巴尔怒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也更加混乱。
?你感觉自己的精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释放。
每一次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都会被她一个突如其来的、完全错误的动作给硬生生打断,那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
?“哦呀,指挥官,”克莱蒙梭的声音带着笑意,“看来你的新船长,驾驶技术不怎么样呢。需不需要姐姐我,在旁边给你做一下‘技术指导’?”
?“闭嘴!”
?“哦哦哦!!”
?让·巴尔和你的怒吼与惨叫声同时响起。
因为分心,她这一次坐下的角度出现了致命的偏差,你的龟头没有顶进她的子宫口,而是狠狠地、重重地,撞在了她那无比敏感的G点上。
?(滋啦——!!!)
?一股骇人的电流瞬间传遍了让·巴尔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眼翻白,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小动物般的悲鸣。
紧接着,一股汹涌的、完全失控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将你的小腹浇灌得一片湿热。
?她就这么……在一次混乱的撞击中,被自己送上了潮吹的绝顶。
?而你,也因为那无比紧致的穴肉在高潮瞬间的剧烈绞榨,再也无法忍受。
?(噗噜噜噜噜——!!!)
?你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嘶吼,将那积蓄已久的、混合了疲惫与荒诞的精华,尽数、汹涌地,射入了她那还在不断痉挛的、滚烫的子宫深处。
?“哈啊……哈啊……哈啊……”
?高潮过后,让·巴尔彻底失去了力气,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软绵绵地趴在了你的身上,只有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证明着刚才的风暴是何等的激烈。
?你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华丽的水晶吊灯,只觉得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