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你听到了酒杯被轻轻放在桌面上的声音。
?“好了,”克莱蒙梭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餮足后的慵懒,“前菜和主菜都已经享用完毕了。”
?你感觉到一具同样滚烫而又柔软的身体,从另一侧,贴了上来。
?“现在,是时候……品尝我们共同的,‘甜点’了。”
?你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丢进榨汁机里的橙子,连最后一丝精力都被那对可怕的姐妹花给榨得干干净净。
你瘫软在地毯上,半边脸还压着让·巴尔那乱糟糟的、带着汗味的马尾辫,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天花板上那华丽的水晶吊灯,思考人生。
?而那场荒诞闹剧的另一个主角,让·-巴尔,则像一只打赢了架却也耗尽了所有力气的野猫,毫无防备地趴在你的胸口,均匀地呼吸着,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啧……真是没用的妹妹。”
?克莱蒙梭那充满了嫌弃的声音响起。
她不知何时已经优雅地站了起来,甚至还从旁边捡起了那瓶没喝完的红酒,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她身上那件破烂的连衣裙更显淫靡,被撕开的裙摆下,那双包裹着黑色丝袜的丰腴美腿毫无遮掩,上面还沾着你们三人混合在一起的、粘稠的体液。
?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趴在你身上的让·巴尔的屁股。
?(啪。)
?“喂,起来了,甜点还没上呢,你这个主菜就想睡了?”
?“……嗯……”让·巴尔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把脸往你怀里埋得更深了些,显然没有起来的意思。
?“没用的东西。”克莱蒙梭嗤笑一声,放弃了叫醒自己妹妹的打算。她端着酒杯,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你的另一边,缓缓蹲下身。
?“看来,最后的‘清理’工作,只能由我这个能干的姐姐来代劳了呢。”
?她说着,将目光投向了你那早已疲软不堪,却依旧被让·巴尔的体温包裹着的欲望。
然后,在你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一把将趴在你身上的让·巴尔给掀了开来,就像在掀开一张碍事的毯子。
?“呜哇!”让·巴尔发出一声梦中的惊叫,在地毯上滚了一圈,然后继续睡了过去。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克莱蒙梭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她俯下身,将你那还沾着她妹妹体液的欲望,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含入了自己口中。
?“唔……!”
?你本以为自己真的已经“一滴都没有了”,但在她那娴熟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的、堪称教科书级别的口技挑逗下,你那本该阵亡的士兵,竟然……竟然又一次不争气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你看,我就说吧,”她松开嘴,让一根晶莹的丝线从嘴角垂下,脸上是那种计谋得逞的、属于“坏女人”的笑容,“男人的‘没有了’,永远都是骗人的。”
?“而我的任务,就是把这些你藏起来的‘谎言’,全部都……吃干抹净。”
?你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你的身体,彻底变成了这对姐妹花的战场和餐盘。
?克莱蒙梭似乎对刚才让·巴尔那“粗糙”的服务很不满意,她一边用小嘴细致地为你“清理”着,一边还不忘用言语继续刺激着趴在一旁睡得正香的妹妹。
?“啧啧,真是粗鲁,你看,指挥官的这里都被你弄红了……真可怜。”她用舌尖轻轻舔过你那最为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让你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而让·巴尔似乎在梦中都听到了姐姐的嘲讽,不满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然后……她也凑了过来,从你的身后,张开嘴,用同样的方式,开始了对你另一处禁地的“清理”。
?(滋噜……咕啾……)
?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前方的欲望被克莱蒙梭那堪称神技的唇舌温柔而又致命地包裹、吮吸着,而身后的禁地,则被让·-巴尔那充满了野性的、带着一丝笨拙却又无比热情的舌头不断地舔舐、探索着。
?你彻底变成了她们“三明治”里的那块夹心。
?“喂!你舔得太用力了!会把他弄疼的,蠢货!”
?“哈?总比你那软绵绵的、像没吃饭一样的力道要好吧!?”
?“你懂什么!这叫技巧!”
?“我只知道他现在抖得更厉害了!”
?她们一边为你服务,一边还在不停地争吵。
你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因为这荒诞而又极致的快感而彻底昏过去。
你的精液在这对姐妹花毫无休止的、充满了竞争意味的榨取下,一次又一次地被强行催生、凝聚,然后,在你无法控制的悲鸣中,尽数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