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在克莱蒙梭的口中,有时是在让·巴尔的脸上,有时,则是被她们二人一同分享。
?不知过了多久,当你感觉自己真的连灵魂都要被榨出来的时候,她们终于停了下来。
?你瘫软在地毯上,如同被玩坏的布偶。而那对同样精疲力竭的姐妹花,则一左一右地躺在你的身边,喘息着,谁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满了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淫靡而又古怪的气味。
?就在这时,那扇被让·巴尔一脚踹开的大门外,传来了一声无奈而又充满了圣洁气息的叹息。
?“……真是的。”
?黎塞留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甚至还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修女服。
她站在门口,看着房间内这如同被台风过境一般的惨状,以及那三具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不知廉耻的身体,好看的眉头无奈地皱了起来。
?她缓缓地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跨过地上的杂物,最终,在你们三人的面前停下。
?“我只是……”她看着你们,用那仿佛能涤荡一切污秽的声音,轻声说道,“去换了件衣服而已。”
?“你们就把这里,弄成了地狱的模样吗?”
?你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离体,飘飘忽忽地浮在天花板上,与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作伴,冷眼旁观着地毯上那三具白花花的、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黎塞留的出现,就像是在这场荒诞剧的最高潮,投入了一块圣洁的、冰冷的、还带着教堂熏香味的镇石。
?克莱蒙梭和让·巴尔这对刚刚还斗得你死我活的姐妹,此刻都因为黎塞留的登场而瞬间安静了下来。
克莱蒙梭脸上那副胜利者的慵懒笑容僵住了,而让·巴尔则干脆把头埋得更深,装作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海盗主题抱枕。
?黎塞留没有看她们,她的目光,那双如同熔化了的琥珀般的橙色眼眸,从始至终都只落在你的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嫉妒,只有一种……一种像是看着自家花园被野猪拱了之后的、混杂着无奈、心疼和一丝丝“果然如此”的复杂情绪。
?“起来。”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很想起来,但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罢工,连动一下小拇指都像是在举起一座山。你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试图博取同情。
?黎塞留叹了口气。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迈开脚步,那双包裹在洁白修女长袜下的、圣洁的腿,就这样一步步地,走进了这片由精液、爱液、红酒和汗水共同构成的淫靡沼泽。
?她走到你的身边,弯下腰,那股圣洁的熏香味再次将你包裹。
然后,在你和克莱蒙梭错愕的目光中,她伸出那只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无比优雅的手,一把揪住了克莱蒙梭的耳朵。
?“呀啊!疼疼疼!姐姐!你做什么!?”
?刚才还如同女王般高傲的克莱蒙梭,此刻却像个被班主任抓住恶作剧的小学生,发出了不成体统的尖叫。
?“做什么?”黎塞留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手上却加重了力道,“清理门户。”
?她就这样,揪着自己妹妹的耳朵,将那具光溜溜的、沾满了粘稠液体的丰腴肉体,从你的身上硬生生地拖拽了下来。
然后,她又用同样的方式,揪住了另一边还在装死的让·巴尔的马尾辫。
?“还有你,给我起来。”
?“呜哇!头发!我的头发要断了!疯女人!”让·巴尔也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黎塞留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农妇,在处理两只不听话的、浑身沾满泥浆的猪仔。
她将自己的两个妹妹拖到墙角,让她们并排跪好,双手举过头顶,摆出了一副标准的、在修道院里思过忏悔的姿态。
?做完这一切,她才拍了拍手,转过身,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你。
?“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受害者’先生。”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笑意。
?你还没来得及开口,她便已经走上前来,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态,将你从地毯上扶起,然后……将你按在了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属于她的枢机主教的扶手椅上。
?“坐好。”她命令道。
?你乖乖坐好。
?然后,在你茫然的注视下,黎塞留缓缓地、一件一件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圣洁的修女服。
?黑色的长袍被褪去,露出了里面那件同样是白色的、但款式却保守得多的衬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