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威~~~武~~~”
汤府尹一拍惊堂木,众虎役高声唱威严。
“堂下都是何人,一一报上名来。”
“大人,我冤枉啊!”没等其他人开口,浑身赤条条地青年掌柜瑟瑟发抖,抢着接话。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汤府尹依旧保持着笑眯眯的面容,“本府尹让你报上名来,没有让你喊冤。”
“大人,可小人实在冤枉的紧啊!求大人为小人做主啊!”青年掌柜瞧汤府尹神色亲切温和,以为终于遇见一个能说上话的了,今天店铺被砸,自己被抓,当街挨打,最后受辱县衙,实在已然承受到了极限,迫不及待便要将所受委屈和盘托出。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打断了青年的哭诉,汤府尹摇了摇头,仍旧笑语盈盈,伸手从竹筒内捻出一只竹签,随手丢到堂下,“先来二十杖,也算给你提个醒,本府问什么便答什么,哪有如此多闲话?”
“啪嗒”一声,竹签落在堂下,自有四名女衙役立刻上前,两人将手中水火杖交叉顿地,卡在仍兀自喊冤的青年脖颈之后,将他叉得趴倒在灰砖地上。
身后两名女衙役一人手持一支长五尺余,宽及三寸、厚超一寸的红黑双色花梨杖,两人左右分立,朝着掌柜趴在地上的两块屁肉比了比,“呼”的一声,二十余斤的水火杖,带着惊人破风威势落下!
“啪!啪!”
左侧刑杖落在右屁,右侧刑杖落在左屁,仅仅各自受了一杖,掌柜原本淡粉色的屁股,就高高肿起两道长方形的板痕!
“啪!啪!”
“啊!啊~~~”
“啪!啪!”
“大人!大人!”
“啪!啪!”
“大人!我知道错了!快让她们停下啊!”
“啪!啪!”
“疼啊!坏了!屁股坏了啊!求求大人高抬贵手!”
“啪!啪!啪!啪!”
八杖之后,两边衙役挥杖速度陡然加快,两下刑杖分别落在大腿和屁肉交界的脆弱软肉上,紧接着两下抽打在屁肉内侧,将将出口的惨叫戛然而止,青年先是双手虚空乱抓,然后紧攥双拳,但能捉住的只有空气罢了。
“啪!啪!啪!啪!”
又是密不透风的四下抽打,两下臀峰,两下屁肉下半部,衙役手中的沉重刑杖此时已经变成了青年的死敌,每次刑杖破风的呼啸,都让青年心跳陡然加快,他已经没有余力叫嚷,只是紧咬牙关,尽力绷紧臀肉抵抗。
“啪!啪!啪!啪!”
最后四下杀威杖,刑杖反复抽打在屁肉下方与大腿交界之处,同一块区域脆弱嫩肉紫淤堆积,青年掌柜双手朝前虚抓,头颅使劲向上想要抬起,屁股整个已经肿大两圈,从臀峰到臀腿交界处延绵着大块的紫色淤伤。
“验刑。”
行刑完毕,汤府尹在长几之后端坐,依旧维持着淡淡笑容,一双月牙般的笑眼,衬托着她整个人犹如邻家姨娘,亲切淡然,但如果真有这种错觉,那便会像这兴隆酒掌柜一般,吃上大亏。
府尹背后的年轻女子,闻言起身下堂,施施然走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掌柜身边,蹲下身去,白色大氅拖到地上,依旧牢牢裹住了女子全身。
少女将食指中指并立,一起放入檀口之中,仔细嘬弄湿润,再拿出时,两根手指裹满了滑腻的粘唾,汁液倒流,滴落在地,拉出一根根细长的粘丝。
“这是干嘛?”林三思看了看蹲在头前的白氅女子,又看了看身边一起跪着的莫望岚,低声询问。
“林兄怎么感觉不曾在外走动的样子,这‘夜叉探海’的验刑之术没见过也就罢了,难道从未有所耳闻?”
“惭愧得很,有劳莫兄解释解释。”
说话间,只见豆蔻女子眨了眨一双妩媚桃花眼,双指并拢,顶在一动不动的青年肿大的屁穴之上,“忍着点,验过便罢。”
二指一较劲,“噗呲”一声,径直顶开菊门括约,两根手指左冲右突,在屁道内蜿蜒向下,青年原本力抗那杀威杖,已然精疲力尽,此刻刚被袜鞭探入狠狠责弄过的菊道,又被两根手指挖弄扩张,只一下便浑身抽搐,两只手探向背后,一阵乱抓,想要捉住女子插入屁穴的二指,可一旁衙役见怪不怪,早有人在旁等候,将其双手一并扣在背后。
公堂之外,离青年不过十来步的地方,早就挤满了进来看热闹的各色女子,刚才青年在府衙门口撅屁失禁的丑态,立刻激起了路边这些女子的嗜虐之欲。
江州府尹升堂,一向不拒百姓围观,一众三四十人,刚才嬉笑推挤着便跟着林三思等人,一同涌了进来,此刻看见青年紫肿的肥臀,被宋师娘一阵挖弄,竟然不住的抖动,整个人入上岸之鱼一般上下起伏痉挛,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好事的口哨和嬉笑之声。
“这夜叉探海,林兄也算看见了,便是在一众刑罚后,将二指探入受刑人后庭,直入菊肠尽头,通过挖、蹭、戳、揉等多种手法,探知屁肉和屁穴的温度和韧度,若屁肉松懈,屁穴炙热,则可知受刑人知错认罚,且刑已足数,反之,若屁肉紧绷坚韧,屁穴凉寒如初,则可知受刑人顽劣不改,或刑未足数,则要加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