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我伸手扶住她肩头,残灯的火光扫过她经络。那股黑气沉在骨头缝里,不动,也不散。不是魔气蔓延,是记忆在醒。 “你说记得那个地方?”我问。 她点头,又摇头:“不是画面……是感觉。风从冰缝里刮出来,吹在脸上像刀割。还有声音,很低,一直在念名字。” 我没有再问。有些事,不该由她说出口。 我把令牌放进玉匣,用三道符纸封好,压在残灯底座下。布料离火太近,边缘卷了边,冒出一缕焦味。若瑶站在桌旁,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臂,那里魔纹已静,可皮肤底下仍有细微跳动。 “别碰。”我拉下她的袖子,“现在不是时候。”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慢慢收回来。 天快亮了。宗门钟声刚过,余音还在山谷里荡。一切如常,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