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谁都不想砍脑袋,就当花钱买命吧。
个个哭丧着脸看着自己薅的羊毛被人笑呵呵的搬走,心里别提多难受。
“苟建的呢?”凤之白好像突然想起来了。
周年如摇头:“苟大人那还没去,下官几人出城时,苟大人还在驿馆关着。”
这一说,凤之白才想起,苟建还关着,“这徐州除了李大超,就苟建最肥了吧?”
周年点头默认。
凤之白眯着眼,李大超被砍的时候,只薅了李楚升的私库,自己损失了一大笔。
“呵呵,苟建的你们先别管。”
“是。”周年不敢有违。
凤之白突然问,“对了,上次驿馆的事,是谁安排的?”
周年有些不好意思,“呃下官。”
观雨端着两杯茶,进了书房,一杯端给了主子,一杯端给了周年。
“那你让人再演一次,名字换成这个。”凤之白拿起书案上的笔,在宣纸上写了个名字,写完将宣纸往前一推。
观雨给周年拿去,周年接过,看着名字愣住,惊讶的看着凤之白,“这不是”
凤之白挥手,“照做便是。”
“是。”周年收好名单,起身告辞。
凤之白看着他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装神弄鬼
日落之前,吉化赶到了徐州城。
只不过特意绕道,从城东门进的城,只为一睹悬挂在城门上的李大超的狗头。
找到落脚之处后,便去街上四处闲逛凑热闹。
实则是为了打听消息。
在城里的茶水摊,随口一聊李大超砍头的事,周围的人就摆得乐不疲此,更有甚者觉着砍得意犹未尽,应该把李老狗的头多砍几回。
吉化越听心里越发有些遗憾,要是早些天来徐州就好了,那样不仅可以亲眼目睹李楚升的惨状,还可以观看李大超被砍头。
想来那日的场景肯定热闹得很,否则这些百姓怎会摆得津津乐道?
众人对钦差大人的能耐是赞不绝口,还说长得还俊美无比,那强者之姿,让人无形中畏惧又臣服。
一袭红衣犹如阎罗现世,好似专门来收那些恶人的命,听得他是好想去一睹钦差大人的真容与风采。
与周围的人座谈一会儿后,便打听去城主府的方向,说是仰慕下禁军的风采。
找到了城主府,吉化没并没有太靠近,只是在不远处观望。
看着那些身穿黄色贵胄的禁军,个个站如钟,身姿挺拔,身上散发的威严之气让他好生崇拜又心生羡慕,看了会便往回走。
不知道林大哥穿上盔甲是不是也这般帅气?也不知道那些人把林大哥送回营没。
哎,也不知林大哥伤势如何了。
让吉化不知道的是,心里挂念的林大哥不仅没有回军营,反而此时只与他有一墙之隔而已。
当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