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才喝下去的东西被我吐了个七七八八。
“小黑鬼,你他妈给我等着,这笔账,老子以后跟你慢慢算!”我漱了漱口,心中发着狠。
回到教师办公室,我将水杯轻轻地放回到妈妈的办公桌上。
待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整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猛地一软,大脑就如同瞬间断电的电脑一样,彻底关机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就再也没有了知觉。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妈的,这黑鬼下的药还挺猛,幸好……幸好妈妈没有中招……
……
我迷迷糊糊地从校医务室那张硬邦邦的单人床上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医务室那片惨白的天花板。
我这是怎么了?昏倒了吗?
可眼前紧接着出现的一幕,着实让我震惊到无以复加。
妈妈……我的妈妈竟然反身跨坐在我的身上!
她身上那件平日里端庄得体的教师包臀短裙,此刻被撩到了纤细的腰间,那对被浅灰色超薄亮丝包裹着的、丰腴挺翘的蜜桃肉臀,正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断地、富有节奏地拍打着我的小腹。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医务室里回荡。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正从她那被撕开一个大洞的丝袜裂口处,狠狠地、深深地捅入她那片粉嫩、紧致、正不断流淌着爱液的阴道里。
我看不到妈妈此刻的表情,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那种极力隐忍却又根本忍不住的、夹杂着哭腔与极致欢愉的呻吟声中,我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
“啊……城城……妈妈的骚穴???……又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坏了???……嗯啊???……”
好舒服???……好胀???……好满???……儿子的鸡巴好硬好烫???……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身体???……身体要融化了???……不行了?……又要高潮了???……
我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任由彻底被情欲支配的妈妈,在我身上疯狂地驰骋、挞伐。
身下那张不大的单人床单,已经大面积地湿透,黏腻一片,表明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妈妈已经在这张床上做了很久,并且幸福地潮吹了不止一次。
一个姿势做得太久,也许会感到枯燥。
妈妈保持着我们下体最亲密的连接,缓慢地、优雅地转过身来,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然后缓缓地趴在了我的胸膛上,继续感受着那被巨龙贯穿、填满的快感。
她那对傲人的K罩杯雪白乳瓜,随着她的动作,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来回揉蹭、挤压,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温软触感。
而胯下的抽插节奏,则完全由她掌控,时而舒缓研磨,让销魂的快感缓缓累积;时而激烈冲撞,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顶出体外。
在又一波猛烈的撞击后,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直,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滚烫的爱液再次喷涌而出,幸福地高潮了。
我依旧紧闭着双眼,静静地感受着妈妈抛弃所有理性和羞耻,彻底陷入欲望之中的疯狂状态。
她一边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上起伏、套弄,一边用她那充满知性魅力的、甜美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说着那些平日里绝不可能说出口的、不堪入耳的淫语。
“城城?……妈妈是你的骚婊子?……是只为你一个人张开腿的贱母狗?……快?……用你的大鸡巴?……把妈妈的子宫都捅穿?……把妈妈的骚屄?……当成你的尿壶?……把精液尿在里面……好不好?……”
妈妈对我身体的榨取,如同最贪婪的饕餮,还在无休止地持续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巨龙每一次从她那温热、紧致的穴道深处拔出,都会带出大量白浊粘稠的液体。
那是早已灌满了她整个阴道的、我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因情动而分泌出的爱液,多得已经无法被她的身体容纳,只能顺着我们交合的缝隙,不断地向外流淌,将医务室的床单浸染得更加泥泞不堪。
但妈妈就像一朵久旱逢甘霖的鲜花,在初次品尝到这禁忌的甘泉后,便彻底沉沦,丝毫没有停止索取的意味。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妈妈站在讲台上,一脸严肃地讲解着古诗词的模样;又想起了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为我准备晚餐时,那温柔贤惠的侧影。
再对比一下现在,这个骑在我身上,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里不断发出淫荡呻吟的色情魅魔,两者简直判若两人。
这巨大到撕裂般的反差感,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恐惧,反而让我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胯下的肉棒也仿佛变得更硬、更烫了。
在又一阵如同暴风雨般猛烈抽插所带来的高潮后,妈妈的身体软了下来,她俯下身,对着我的脸颊和嘴唇,留下了一连串急促而湿热的亲吻。
而后,她撬开我的牙关,将她那灵巧的香舌探入我的口腔,肆意地搅动、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我不知道妈妈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模糊地记得,窗外那代表着上下课的铃声,似乎已经响过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