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的课程,似乎都快要结束了。
但妈妈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似乎觉得一个姿势已经无法满足她那被彻底点燃的欲望,又开始变换起了新的姿势。
她先是保持着我们下体相连的状态,将我的一条腿架在她的香肩上,这个姿势让她能吃得更深,每一次坐下,我那硕大的龟头都能狠狠地顶撞在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惹得她发出一阵阵濒死的悲鸣。
接着,她又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翻过身去,背对着我,将那对丰满挺翘的蜜桃臀高高撅起,双手扶着我的腰,引导着我从后面,用最原始、最野性的后入式,一次次地将她贯穿。
在妈妈的眼中,此刻“昏迷”的我,仿佛就是一个完全属于她的、拥有着无尽精力的、完美的性爱玩具。
一根能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抵达快感巅峰,攀上极乐云霄的、有生命的肉棒。
说来也奇怪,在药物的作用下,无论我射了多少次,那根肉棒依然坚挺无比,硕大的龟头始终保持着凶猛的攻击性,不知疲倦地顶撞着妈妈那娇柔的子宫花心。
终于,妈妈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她不再进行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保持着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的姿态,用一种极为缓慢的、研磨的方式,扭动着她的水蛇腰。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龟头正被她引导着,反复地、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顶蹭着她那紧紧闭合的子宫口。
每一次轻柔的接触,都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体,同时爆发出一种如同触电般的剧烈颤抖。
妈妈这是……想要开宫吗?她竟然想要尝试……子宫性交?
我对这个传说中的性交方式了解不多,只是从那些最重口的色情影片上看到过。
据说,那是能让女人体验到灵魂出窍般极致快感的终极性爱方式。
但概念也只是到此为止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的妈妈,那个圣洁、高贵的乔梦老师,竟然会主动引导着我的鸡巴,去尝试这种近乎自残的、最禁忌的交合……
最蛋疼的是,我还要继续装作昏迷不醒,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这一切,这种感觉,实在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在妈妈不懈的努力下,伴随着她一声痛苦的闷哼,我感觉到我的龟头顶端,终于艰难地挤开了那道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到极点的子宫口。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穿过了一层极具韧性的薄膜,进入了一个更加温暖、更加湿滑、更加狭窄的神秘空间。
这也仅仅是龟头进去了而已,子宫的肉环死死地卡在我的冠状沟上,想要像在阴道里那样进行抽插,无疑是困难无比。
然而,仅仅是这种程度,就已经让妈妈爽到快要飞起。
她的全身颤抖得更加剧烈,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大量温热的骚水混合着我之前射出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停地从她腿间向外喷涌而出。
妈妈死命地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身体,让那根刚刚顶入子宫的龟头,艰难地、一寸一寸地,顶进……抽出……再顶进……再抽出……
“呜……嗯……啊啊……”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给她难以想象的刺激。
那种感觉,似乎已经让妈妈舒服到翻起了白眼,舌头也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伸了出来,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我的胸膛上。
她的双腿剧烈地打着颤,在被我的龟头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子宫口后,她的身体猛地一弓,然后迅速地抬起胯部,将我的整根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就在这抽出的瞬间,她那已经完全失控的小穴,正好对准了我的脸。
“噗——!”
一股滚烫、带着腥甜气息的激浪,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到了我的脸上。
在那极致的感官冲击下,我再也无法维持清醒,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校医务室里,只不过换到了另一张干净的床上,身上也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窗外的天色已经昏暗,妈妈正坐在床边,一脸担心地守着我,手里还拿着一块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我的额头。
她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个温柔、端庄、充满了慈母光辉的形象,仿佛下午那场惊天动地的淫乱,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只是,我眼尖地发现,她腿上那双标志性的浅灰色亮丝,已经不见了踪影。
想必,那双被妈妈撕破,又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丝袜,应该已经被她悄悄扔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