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昨晚虐玩出的伤痕已经平复,更显得白腻肥美。
余连文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汁来。
林素真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爷,让奴家先做了饭,再伺候您吧。”
“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说着,余连文将她颈中的系带解开,林素真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只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从后面托住一只肥乳,余连文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
殷红发紫的肉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
林素真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余连文往她臀下一探,私处已经湿透了。林素真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
“爷,要进来么……”
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余连文不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插进去。”
林素真红着脸挑了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着屁股,露出肉穴,一手将黄瓜送入体内。
红艳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内。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肉穴塞得满满的,外面只露出短短一截。
林素真似乎知道余连文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乎乎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口一圈柔艳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初春的暖阳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嫩肉,使那只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
林素真翘着白滑的臀丘,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瓜茎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徐娘出奇地顺从让余连文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新夫人竟然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问道:“徐娘今儿怎么这么听话?”
林素真静了一会儿,掉下泪来,余连文大惊,忙问怎么了。
“老……老……老爷,奴家想求您……”林素真扑通跪在余连文脚边,哀求道:“以后您玩够小露了,给她找个好出路,再嫁个老实人吧,别让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余连文一听就明白了,徐娘这要生怕自己对小露的承诺变卦要加码,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小露也是我的女儿嘛,她的前程包在老爷身上。”林素真这才破涕为笑,又开始做起饭来,余连文倒似乎没了押玩的意思,转身走了。
须臾片刻,林素真做好了一顿早午餐,用托盘盛了端来。
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打开悬挂在墙上的平板电视调到早间新闻,伺候得无微不至。
徐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余连文这些日子吃得惯了,尤其喜欢桂圆红枣小米粥的味道,火候真是专业级的。
其实做粥最有讲究,能够考验厨艺,从中更见得持家贤惠。
徐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小露。
余连文边吃边道:“小露吃完,叫她跟你一块过来,我下午一走怕是得好几天才能回来,今天咱们一家三口好好乐乐。”林素真答应一声,一手掩着乳房去了。
一顿饭的功夫,母女俩玉体半裸,推门而入书房,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五六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萧珊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唯乳胸处引人瞩目挺拔圆满,林素真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然而,如此这般争宠斗艳,结果竟是一场空欢喜,不知何时,不知何因,这小小书房已是空空如也,只余下满餐桌的赤红鲜血,洒落了满地的白色药片,还有两具神色愕然的肉奴而已。
当然,那台与宅邸古韵格格不入的电视也还开着,正播放着早间新闻,“……据我台从刑警总局获得的最新消息,现在除了胸部残骸,还发现了部分其他人体残块,警方初步认定这是一起恶性杀人案,作案手法与已被警方宣布死亡的『变态色魔』极其相似,不能排除受害者是已失踪多日的省公安厅长之女余棠……”
林中屋,地下惩戒室。
摇曳的幽光由数个火把架向外散发,室内遍布小到鞭子、铁钉、电棍,电椅……大到十字架、木马、断头台等各式令人胆寒的刑具石墙上鲜红入血的六个大字,“奶大就是原罪”,让本就由灰白大理石筑成的墙壁与地板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正中央巨大火盆里熊熊的火苗映照着整个房间,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她被吊着的方式很特别,整个人脸朝下、身体就像条横木般与地面平行:黝黑发亮的马尾被粗长的绳子近乎拉成垂直;如蜜瓜一般硕大的巨乳被用细绳一圈圈捆住;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结……从顶部垂下来的绳子足有七根,分别悬吊着女人的头发,乳房、腰部、胯间、大腿、小腿,甚至足背都有绳子捆吊着,所有绳子都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连脚掌都是向上翻的,挂在胸下盖着一层淡淡乳晕中间诱人的褐色肉粒上沾着白色的乳滴,与火苗最高点差距不足20公分。
女人显然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可那声音中却又隐约流露出淫媚妖冶的气息。
这是个面容艳丽绝伦的少妇,由于不着寸缕的娇躯被悬吊成与地面平齐,使她肉欲横生的曲线更加明显,越过佩戴着红色项圈的修长玉颈,低伏成诱人幅度的雪白香背呈现出一条极其优美而宽缓的弧线,忽然而下形成一道低弯,纤细而丰腴的蜂腰一路向后,又陡然冒起两座巍峨挺拔的雪山,滚圆的肥熟臀球上香汗淋淋滑动着淫靡的油光,一侧的臀丘上赫然可见由烙铁烙出的黑色“威”字,两片熟臀像两只几何圆一样相切,深邃无比的臀缝尽头,粉嫩屁眼结了一圈铜钱大小的肉廓,显然已被尽情开发。
细细端倪,洁白的锁骨之下女人沉甸甸的丰硕乳肉垂在半空中伴随着沉重的喘息颤动着,一朵色泽艳丽栩栩如生的兰花已占据大半个饱满晶莹的肉球,乳头就是花心,妖冶妖艳,正不断向下滴落着乳汁夹杂汗珠的混合液体,圆润的大腿并在一起,两腿间光洁一片,却又不像少女或婴儿般通体粉白,只露出一个小角的肉缝周围的一圈是棕色的,亮油油的,非但没有半分干净纯洁的感觉,反而更显淫荡下贱,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
再往近些看,正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精致的小腿为整个女体的起落弧线画上了完美的终点,脚下朝上的十根玉指用力微勾着,任何人都看得出这女人已用尽气力在维持这种如篝火烤母猪般对自身来说折磨无比,却又能立即勾起旁观者暴虐欲望的卑贱姿态。
然而,地下室里唯这女人独在,并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