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潮红而苦闷,微隆的小腹不时抽搐着,更为奇怪的是,在一片淫邪的气氛中,似乎还能在女人痛苦呻吟的间隙中听到一种低沉的,持续的,却又不知是从何处发出的嗡嗡声。
眼下,也许只有一个人清楚那响声其实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智能振动器,名曰“蚕茧”,正在她的阴道里剧烈震响着。
真相简单的让人几乎不敢相信,原来,此时女人凄惨兮兮,痛不欲生处境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此刻悬吊在火盆之上的女人自己。
此时此刻,石冰兰心中有的只是恨。
若恨火可以燃烧,她恐怕早已在火狱中化为灰烬。
石冰兰恨余棠这下贱货色竟敢暗算自己,不思丈夫为她开苞,把她变成女人的大恩大德,不念自己每日耐心教诲、精心驯练的良苦饲育,反而恩将仇报,悖主犯上,在奶大有罪必然为奴的命运前,仍试图做无谓的反抗,简直就是一头养不熟喂不饱且智商低下的母畜。
石冰兰更恨王宇这孬种小人打着母亲的名义躲在暗处谋害丈夫,设局构陷操纵王宇一心要向丈夫与自己“复仇”,害得她不得不含泪让姐姐长眠,如果有朝一日还能再见到王宇,她一定会乞求丈夫,允许自己把心头之恨百倍、千倍、万倍的奉还给他,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无能为力,什么更痛不欲生!
石冰兰最恨的还是自己这个胸大无脑的罪奴。
如果说过去两年多的白来黑往里她有从中学到什么,那一定是两世为奴后的大彻大悟。
为主所欲,天道自然,女人的诞生就是为了赎罪,奶子越大罪孽越重,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自己在最恰当的时间,与注定将拥有自己一切的男人开始了命运的缠绵。
如果没有自己所深爱的,敬仰的,伟大的,英明的主人在过去两年多为拯救和调教自己所倾注的心血,那个早已被资本社会污染的乱七八糟,甚至自鸣得意于所谓“F市第一警花”的石大奶又怎么可能迷途知返,过上如今这般幸福的奴生?
自己所经历的那些难以想象的凌虐和折磨,石大奶这个恶贯满盈的臭婊子又怎能从中体会到主人的百般付出,感受到丈夫对自己的真情虐恋呢?
在主人一次次高超的调教与凌虐中,石大奶骨子里的奴性被引发,天性中的欲望被解放,谬误的道德观被消灭,剥茧成蛹,化蛹为蝶,最后,一个已由身到心全面觉醒,深刻认识到女人存在的真正意义与价值的,更好地的自己跪倒在她的救世主,她的守护者,她的所有者面前,以“冰奴”之名浴火重生了。
从此直到主人需要她长眠之日,每一次呼吸,每一口饲料,每一声呻吟,每一发受精,都是主人的恩赐,她活着只为侍奉和取悦,那是她存在的意义,那是她唯一的用途,那是她最大的荣幸。
可是,自己却辜负了一切,搞砸了一切,甚至连她自己不久前也险些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丧命!
在旋转台阶前被推落的那一刻,她悲恸欲绝,恨透了自己,这样无能无用猪狗不如的贱奴,即便浸猪笼,骑木马,再做成人彘、点天灯凌迟处死也抵不了自己所犯罪孽的万分之一,可是自己却这样轻易地从罪恶中解脱了,连再挨主人一鞭的机会都没有了……
漆黑的地下室静的渗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着自己,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也就那么一瞬间,她便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居然恢复了意识,发现自己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知觉,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下血污一片,双腿、肚皮还有苍白的脸颊上,全都沾满了血迹,甚至嘴里都满是又腥又浓的鲜血。
一个恐怖的念头惊上心头,孩子,是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孩子都没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咽气,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心智简直要崩溃了,竟然像个小女孩一样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真正让她崩溃的事情却还在后面。
无情的鞭子在她丰满娇嫩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张牙舞爪的伤痕,秀美的脚趾被冰冷的铁签刺穿鲜血淋漓,烧得通红的烙铁怪叫着在她丰满圆润的乳房、
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露着红肉、淌着脓水的恐怖的烙痕……曾在录像里看过的丈夫处决无用的大奶女奴的那些酷刑一个接一个在自己本已奄奄一息的身躯上用了个遍,吊诡的是,此刻的地下室里依旧没有人。
虽然在尖叫、在挣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她却奇怪自己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
她怀疑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麻木,抑或是干脆已经死去。
她发现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躲得远远的在观看着那些刑具花样翻新地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
没有肉体的疼痛,但整个人却像一个打足了气的气球,在空气中飘飘荡荡。
当她真的确信自己的确已经死去、在空中飘荡的只是出窍的灵魂的时候,丈夫那熟悉的身影却又出现在血腥的地下室里。
好像灵魂立刻回到了肉体,她瞬间就没有了那种虚幻飘渺的感觉。
在那一时刻,酷刑折磨造成的剧烈的疼痛和屈辱突然爆发。
她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强烈的欲望也从心里萌发,迅速蔓延到敏感的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在性奋中,她惊讶地看到,丈夫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缓步走向自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然后,她察觉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被大字形紧缚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一种难以抗拒的恐惧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恐怖的被大火烧毁的脸带着怪异的笑容,步步进逼。
她高兴地大声呼唤丈夫,可只见嘴动,却好像发不出声音。
她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主人逼到眼前的脸变得朦胧起来。
她胸口一疼,忙低头去看,发现自己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正被主人攥在手中。
他手里的闪着寒光的尖刀贴在乳房的下方慢慢地从下向上戳进柔嫩的肉里来。
胸口一阵刺痛,她眼看着自己乳房下方的嫩白的肌肤一点点被割开、一点点翻卷起来,鲜红的血液像条虫子慵懒地顺着刀身向前爬行,渐渐染红了主人握刀的那双神圣的大手。
难以言状的痛感电流般从胸脯上迅速传递下来,她感觉到下身一热,快感如潮水般快速充满了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