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腰再度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
短短十余分钟内,女人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她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女人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余棠的心。
“你……你住手……你住手好不好,放过石姐好不好,她是你的老婆啊,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好不好……”
余棠这次的语气明显低了很多,她心里很清楚,余新想要在这里得到什么,但她根本说不出口,那是她身为大家闺秀的教养。
“余大小姐,想要老子的鸡巴操你是不是?哼哼,老子还不稀罕操你那烂逼呢,我要你求我,真诚的求我,也许我那么心一软就放过你石姐了也说不定。”
“你……”余棠欲言又止,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止了声。
此时,在她眼前画面中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光头男人再次出现了,他撑开女人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女人依然昏迷不醒。
他招了招手,旁边又来了一个男人拉着两根鱼线走了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男人揪着女人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两个男人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女人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了,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随后鱼线被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只见女人的阴户大张,里外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男人又拉来了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女人的阴蒂。余棠的心瞬间提了上来,莫非,莫非这个恶魔要用电去……?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只看那男人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又好似是在向她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
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女人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余棠看不下去了,如此惨无人道的画面,令她的心里悲痛莫名,她闭上了眼,罗成惨死的一幕又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再也受不了了,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道:
“求求你……求求你了,叫他们住手,我会……让你……”
“小棠……小棠……你……你……不要……不要……不要求……啊啊啊啊……”
就在余棠说话的这一刻,女人的阴蒂,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女人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让我什么?呵呵,看来余大小姐的诚意还是不够嘛!算啦,看在你没有经验的份上,我教教你好了,你是处女,所以要用『开苞』,前面要加『请』,你是我的性奴,所以要自称『贱奴』,称呼我为『主人』,懂了吗?”
余棠没有说话,她没有睁眼,因为她害怕了,她感到下体里的瘙痒感再次聚集,而且无法抑止地开始向四方八面蔓延,她害怕了,她再也无法承受那样一次痛苦了,她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一点点复苏的瘙痒却正在蚕食着她的理智,她真的害怕了。
如果她睁开眼,那么她看到的画面恐怕会更加血腥,男人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女人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霎,女人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女人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
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即便是只听到声音,余棠的精神也已濒近崩溃了,连眼睛都无法自控的再度睁开来,只听『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女人兜头泼下,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
女人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大声尖叫了出来:“千万……千万不要为了我……千万……不要投降……千万……”
女人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余棠凄哀的泪水也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同一时刻,不知何时已失禁的尿道口忽然向外一翻,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求你……求你……”余棠的身体再度抽搐起来,口中哆嗦着像在大脑中寻找合适的词汇开口,迷失中在潜意识里仍然还残留着半分清醒。
贱奴,主人,开苞,这样下流肮脏的字眼绝不能余连文女儿的口里说出!
但药力仍在余棠的身体里无情地作用着,股间的淫水像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再一次,她感到身体深处像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在这无边无尽的欲火煎熬之下,她感到血管里的血液好像都快要燃了,理智像将要油尽的枯灯,在暴风骤雨前苦苦摇曳,火苗随时熄灭。
此刻在画面中,男人捉来了两只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她明白男人想干什么,负罪感萦绕在她的心头,她的嘴唇颤动了,“求……求主人……为……为贱奴……开……开苞……”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余棠,她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着余新想让她说出口的污言秽语。
“大声点,完整的说一次!”余新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摘下了余棠头上的黑色圆环。
余棠的眼睛完全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恶魔的脸,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层渗人的淫笑,她闭上了美丽的双眸,强迫自己使尽力气大声哭喊道:“求主人为贱奴开苞,求主人为贱奴开苞!”
“哈哈哈哈!好,到底是千金大小姐,一教就会,那老子就越俎代庖,替周公子给你开苞!”
余新此时已是全身精赤,胯下的一尊巨炮屹然举起,呈六十度角上翘,纹着色彩斑斓的图案,炮身凸起四颗入珠,三角形粗突无比的龟头已顶在了湿淋淋的淫穴外。
“嘿嘿……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个骚货……”
说着,余新笑嘻嘻的伸出手,开始在余棠的娇躯上游走、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