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的眼眶里打转着泪花,肉体却在享受在男人手掌下颤抖的快感,丰满柔嫩的双乳、
嫩滑的大腿都被对方肆意揉捏着,不由自主地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淫穴对上男人的龟头。
“不……不……”
余棠仅剩不多的理智仍在驱使她抵抗,但已微弱得只能喃喃自语了,而且口里说的和身体的反应截然不同。
“余大小姐,你说什么?”
余新并不急于刺入,他充分享受着女人的哀羞,若即若离地研磨着洞口绽开的花瓣,偶尔触及阴蒂,令余棠的焦燥升温。
“进去……进去……进去啊!”
身心都已濒临崩溃的余棠几乎是在苦求,内心的理智听到自己说的话,余棠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脸,你不要脸,余棠,你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你去死,你去死啊!
“悉听遵命。”
余新怪笑着,勃然耸立的粗大肉棒突然像大炮上膛一般,对准余棠被迫敞开着的淫穴,狠狠地一捣到底。
“啊……啊啊……”余棠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庞。
女人破瓜一瞬的剧痛,即便早已被淫水湿透的淫穴也感到了痛楚。
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身,本来属于爱人的宝贵贞操,就这样被一个面目狰狞,人面兽心的恶魔夺走了。
但这却是余棠最后残存的意识了,下一霎那,一股酥麻甜畅的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迫脑际,欲望的洪流彻底占据了她的整个躯壳,把一切的道德伦理都冲涤殆尽,余棠像旷久的怨妇受到雨露的浇灌,紧锁的眉头一舒,立即开始迫不及待地耸动屁股逢迎。
“嘿嘿……真是个骚货,刚才还嘴硬呢,鸡巴一捅进去,就露出真面目了!”
余新的嘴角挂着得意的淫笑,粗大恐怖的肉棒如滑膛炮一样,“卟哧……卟哧……”,在余棠如鲜花一般鲜红柔嫩的阴道进进出出,发出羞人的水声。
“真他……真他妈的紧啊,你这小骚逼操起来真是不错!”余新一边点评着余棠的身体,一边惬意抽送着,继续将哭泣不止的余棠进一步推向欲望的深渊。
余棠的额角流着水珠,不知是泪还是汗,但脸上的神色却已是痛苦和渴望的结合,男人肉棒摩擦带来的快感不仅消除了她全身的瘙痒,还填补了从身到心的饥渴,就好像……就好像那里本该就有东西抽插一样……
“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余棠已迷失了在漫无边际的欲海中,卷入肉欲欢愉的漩涡里,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肉棒在充满淫水和破瓜之血的腔道里顺畅地出没,龟头每次戳中G点,余棠都会发出甜畅的哼叫,快感的电流波及身体的每个毛孔,不出意料,她人生中的高潮来了,当盆腔区出现熟悉的收缩,她开始变得主动而疯狂起来。
但余新仍然驾驭着局面,当余棠流露出高潮的征兆时,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慢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余棠拼命地耸动屁股套弄,但那根丑陋的东西却残忍地往外撤出,只剩下龟头留在洞口处。
此刻她唯一渴求的就是这跟丑陋的男人阳具,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屁股挺耸追逐着肉棒,想要把这根又爱又恨的火热肉棒吞回去,但男人无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求你……求你……不要……不要……”离颠峰只有一步之遥的余棠绝望地往下坠落。
余新一把揪住余棠的秀发,把那张迷茫的俏脸拉了起来,“现在是回答问题的时间,余大小姐。”
余棠从云端跌下,痛苦地扭着头,发着愣,然后又被扯了一下头发,“想要大鸡巴操就得老实回话,你叫什么名字,说!”
头皮的撕痛令女余棠回复了一丝清醒,这里简直比地狱还要可怕,不,这里就是地狱,连被人奸污都要先付出代价。
余棠嘴角颤动了两下,无力地挤出二个字,“余……棠……”
话一出口,余棠立刻想起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从肉棒插入后她已经不想记起这些了。
余新在此时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识,是为了反复打压她的自救心理。
“余棠,你身为周公子的未婚妻,结婚前一天和野男人相约逃婚,现在又和有妇之夫通奸,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该当何罪?”
“不是……不是这样的……”余棠大叫着想要为自己申辩,她的反抗欲果然被激起来了。余新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用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余棠,你依靠父亲的关系舔居国家检察院,跋扈虚荣,一事无成,浪费公共资源,人神共愤,按照中华民主国刑法典,检察院该以何罪起诉你?”余新严厉地喝问,余棠死命地摇头,以此来反驳余新的谬论。
“现在是第二个问题,你正在做什么?”余新依旧没有松开大手,把上面的罪状强行定位了事实。
如此无耻的污蔑,余棠欲哭无泪,她想要为自己的清白辩护,但男人却强迫性地进入了下一环节。
“快说,你现在做什么!”
余新更加严厉地喝问,手起掌落打得余棠臀肉颤动,“啊……”余棠痛得叫出声来,大脑越来越清醒。
“啪啪……”接二连三的掌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