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美,尤其她慢慢wave起来之后,很自由。给我的感觉就像现在,一切的……一切noral里面,突然这一瞬间让我觉得很自由,很轻松。这时候我就会想,我是为这几个瞬间活着的。”
纪荣停下,弯起眼睛:“那几个瞬间里,会有现在吗?”
恩慈笑着和他开玩笑:“当然有,我就是为了和老公在夏夜里恋爱而活着的。”
纪荣对生死相关的词总是敏感,闻言弯了弯唇角,却没说话。
陆恩慈倒不特别想这些,她靠在纪荣肩头看风景,过了一会儿,突然偏过头,用极其稀松平常的语气同他说道:
“您说以后如果有女儿,要不要就叫eenie?毕竟我们现在就住在eentown。”
不夸张那瞬间心里真是一颤,或者说一抖,纪荣看到夜色里陆恩慈身后远处那片水域,鸭子正在浮水,散步的狗抖着湿润的毛发撒欢,他心里的尾巴此刻也高高扬起来,为一句“女儿”,为一声“以后”。
“我确定我不会有哪一刻比那时候更高兴。”
纪荣说着,垂下头,身前陆恩慈顺从地将脸抬起来。
口琴声止,音乐停了,有镇上在此歇脚的人用吉他接上,依旧是德彪西的《月光》,柔和又静谧的一段指弹。而他们接吻,吻中纪荣什么都没有说,没有人知道依偎在草地上接吻的一双男女是谁,连年龄也被夜色模糊。
几分钟后,纪荣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恩慈红着脸推他,指了指男人手里的口琴:“喜欢这种,气氛真好……想听完再回去。”
纪荣颔首,握住找了找音,看向她道:“我继续了?”
陆恩慈点头,听纪荣又不疾不徐地吹起来。
乐音低沉,湖畔吹风如梦中山巅临云,群山群雪,眼眶酸得令人睁不开眼睛。
恩慈就这样闭着眼,想象如水的夜色正照在她和恋人的脸上。
喜欢戴珍珠项链
一月末,大阪梅田,某家咖啡厅。
“最近怎么样?看你脖子这里,喏,还红着一片。”鞠义探手过来试了下温度,道:“一直不见好呢…”
前不久,关于《sophone》的终期答辩活动在a大学术厅举办。陆恩慈结束度假,先纪荣一步从国外赶回来,跟鞠义熬了几个晚上准备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