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同的血脉就意味着我与你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姐姐需要我这个最亲近的人给予你指引。”
见维莱丝思索着微微点头,扬博德趁热打铁。
“姐姐你最近是否感觉肉体的欲望日益旺盛,却因为身份和繁杂的事务无法发泄。”
“姐姐需要一个人,能在不影响您身份与不干扰您事务处理的情况下帮您发泄出肉体的欲望。”
“而同为紫罗兰血脉的我,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与您亲近都不会引起任何人异议。”
“我,扬博德,便是帮您发泄肉体欲望的最佳对象。”
“扬博德这家伙…是我发泄肉体欲望的最佳对象…”
维莱丝眼神中出现几分迷惘,但屋内那幽幽熏香让她的大脑仿佛蒙着一层迷雾,无法更加深入的思考。
“嗯…”逻辑,没有问题,维莱丝沉沉地点了点头。
扬博德紧张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低沉蛊惑的声音继续说道:“为了姐姐您,我不但要为您提供指引,命令,还要帮您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这样的关系,不正是主人,与性奴,母狗间的关系么?”
“指引我,命令我…帮我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没错,这正是主人,与性奴,母狗间的关系…”
“我,扬博德·紫罗兰。”
“应该收下维莱丝·紫罗兰这条母狗,性奴。”
“成为维莱丝·紫罗兰的主人。”
“指引,命令维莱丝·紫罗兰,并为维莱丝紫罗兰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没错,我,维莱丝·紫罗兰…”
“应该成为主人扬博德·紫罗兰的母狗,性奴…”
“接受主人扬博德·紫罗兰的指引,命令,并接受主人为母狗性奴发泄肉体上的欲望…”
这位高冷绝艳的紫罗兰女王依旧皱着纤眉,满脸嫌恶的看着书桌对面的扬博德,口中却无比自然地确立了两人之间的新关系。
“呵——这样一来,你便是我的主人,而我便是你的母狗,性奴了。”
维莱丝语气之中满是轻蔑和鄙夷:“真是没想到,你这样的贱狗臭蛆竟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呃”
扬博德突然感觉背脊发凉,对方讥讽的语气和那冷漠的眼神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催眠十分真的有效。
但事到如此,扬博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强顶着额头上的涔涔冷汗,忽然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向斜倚在华贵软椅上的紫罗兰女王。
“毕竟扬博德,也与维莱丝大人您一样,体内流着的是紫罗兰的血啊。”
扬博德再次提到这最关键的一点,也是这一切催眠逻辑成型的最重要纽带。
紧接着他换上一副强加强势,仿佛真的在看一条趴在自己脚下摇臀求肏的母狗一般的眼神看向维莱丝:“不如,现在就让本主人帮维莱丝你这母狗泄泄火?”
“唔————”维莱丝身子一僵,那对原本交叠在大腿上轻轻摇摆的猩红高跟革靴也停了下来,紫色的双眸中满是不悦和恼怒。
“嗯?维莱丝你这母狗,竟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扬博德把母狗与命令两个词语重重念道。
“我,扬博德,以母狗维莱丝主人的身份,命令母狗维莱丝!”
“现在,立刻叉开双腿,以M字腿蹲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脑后,吐出舌头!”
“你?!我——”
“母狗维莱丝!?”
“是…是!主人!”
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紫罗兰女王,哪怕心中再厌恶眼前猪猡一般的家伙,此时也无法违背意识中已经催眠固化的认知,不得不低头服从“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