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姜时砚天天盯着她,她什么都做不了,跟被关起来有什么区别。
“老公,外面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阮凝缩了缩身子,故意夹着声音说。
姜时砚看她,夜里灯光昏黄,映照得女人脸颊娇嫩,粉唇诱人。
他喉结滚动了下,敞开大衣把人搂在怀里抱着,嗓音都有些暗哑。
“还冷吗?”
姜时砚不否认,对阮凝是愧疚的。
只要阮凝愿意跟他好好把日子过下去,今后他一定努力弥补她。
但阮凝要是敢伤害家里的人,或是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绝对不会轻饶。
阮凝真想吐。
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
强制性从男人怀里腾开,往回走。
“我腰疼,可能是肾没了的缘故。”
姜时砚跟上她,又牵起她的手。
“也行,我让屿白给你看看。”
而后带着她进屋,回房。
姜屿白来给阮凝看了后,却说:
“大哥放心吧,大嫂恢复得很好,没什么大碍,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行。”
姜时砚站在旁边,毫不避讳问:
“夫妻生活也不行?”
姜屿白面露尴尬,看了眼阮凝,实话说:
“这个不影响。”
“那就行,下去吧。”
姜时砚走来阮凝身边坐下,拉过她的手揉了揉,轻声道:
“既然愿意跟我把生活过下去,这方面的事情就少不了。”
“你先等我,我去冲个澡就过来陪你。”
言外之意他要夫妻生活。
从阮凝被取肾,休养,伤他,逃跑,到回来已经个把月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阮凝听得面红耳赤,羞愤至极。
她刚妥协就要被迫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