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砚难道就不怕在做的时候,她还像上次那样吗。
看着姜时砚进了浴室后,阮凝急忙下床离开。
谁曾想房门还是被从外面锁上的,她根本逃不掉。
而房间里,没有了花瓶,但凡是能用作凶器的东西,一样没有。
看来姜时砚还是防着她的。
阮凝知道,想要报仇就得忍辱负重。
今晚,她逃不掉了。
姜时砚很快冲了澡,裹着浴袍来到阮凝身边,问她:
“你要洗吗?”
阮凝不愿意看他,胸口又闷又堵。
“不洗。”
反正她又不能在浴室里待一晚上,早晚得面对的事,又何必逃避。
“那我开始了。”
姜时砚还知道征求一下她的意思。
毕竟夫妻间的这种事,两情相悦才有趣不是。
阮凝显然是不情愿的,拒绝道:
“我不想做,能别做吗?”
姜时砚抽紧腰带,坐在旁边。
“也行,但这样我就会怀疑你还是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你想要的自由,我依旧不能给你。”
他太了解她了。
想要妥协寻求逃跑的机会,或是做什么。
门都没有。
自己养的女人,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他看得一清二楚。
阮凝抓着被单的手,越发的紧。
扭头瞪着姜时砚,却又敢怒不敢言。
最后,她也只好认命。
“我要跟你做了,你就给我自由?”
姜时砚亦看她。
“当然是要看你的表现,只要你不伤害任何人,不做什么过激的事,我自然会给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