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有金毛傻狗跪舔送逼,痴女妹妹协助猎艳,学生们争相投怀送抱,夜枫就只能像被臣下披上黄袍的皇帝一般,强笑道“你们真是害苦了我啊”,然后欣然享用美少女们风情万种的肉体了。
“呜呜呜,哥哥偏心……”
阴扶摇企图最后再闹腾一下,可惜立马就被夜怀瑾抓走了。
“咔擦。”
房门轻轻关上,如同按下结束的快门一般。
刚刚还格外精神吵着闹着要被哥哥宠幸的阴扶摇,慢慢就无力的垂下了脑袋,仿佛要睡着了一般。
即便如此,她唇间仍断断续续溢出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
可是突然,她就好似回光返照般猛的直起身来,炽灼而危险的病态眸光紧紧的盯着自己得房门。
“不对,我还可以、还可以再用一次阿素洛……”
话音未落,夜怀瑾手法娴熟地一记反手刃,精准地切在少女颈侧,将她再次送入短暂的昏迷。
阴扶摇是代理夜家家主不假、战略级传奇魔女不假,血衣狂猎也不假。
再怎么威名赫赫,归根到底是孱弱到大部分时间都需要坐在轮椅静养的少女,靠着血鸣派系的秘药【阿素洛】强行换取短暂的行动能力才逐渐走到今天。
而支撑她一次次忍受秘药反噬的,却并非宏图霸业,只是一个荒诞却无比坚定的信仰——奉养哥哥。
信仰,完全称得上的信仰。
赤龙·血鸣派系的凋零并非没有缘由。
核心秘药【阿素洛】确实赋予了一个人恐怖的战斗潜力,并且在生效期间永远保持巅峰状态。
但药效一过,接踵而来的磨炼,就是名副其实的炼狱的炼——无休无止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炼狱。
她记得很清楚,为了拥有行动能力好用身体侍奉哥哥这么一个荒唐又可笑理由,阴扶摇苦苦哀求她带自己去参加赤龙·血鸣派系的残酷巡礼。
轮椅碾过地面的轻微摩擦声真的很轻,却压不过人间嘈杂的恶意。巡礼场上,最初的喧嚣渐渐化为窃窃私语,一股莫名压抑的气氛弥漫开来。
非议。纷论。私语。同情。嫌恶。嘲笑。
众多复杂、无端的情绪汇聚在一起落向了轮椅上弱不禁风的女孩,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走到最后。
走到所有人愕然发现,残酷巡礼的考核上,仅剩下当今的七皇子,以及那个仿佛随时会香消玉殒的白裙少女——她的裙摆,早已被鲜血浸染得看不出白色。
“你赢了,这是你应得的。”
七皇子眼中充满难以置信的敬佩,实在忍不住好奇。
“我自幼于边境厮杀,心志如铁,且年长你九岁,方能坚持至此,若是再继续下去,胜之不武。作为交换,我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信念支撑着你?”
阴扶摇抬起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语气,轻声回答:
“因为我还要活着给哥哥当m……”
母狗二字自然未能说出口,深知其秉性的夜怀瑾已冒昧上前,及时打断了那注定惊世骇俗的答案。
然而,仅是那未尽的半句话,与少女眼中那纯粹到令人胆寒的执念,已足以让见惯了生死的七皇子,愣在当场,久久无言。
………
“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音,像是绷紧的弦。被她无意撞上的少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平静地看向她:
“虽然我还不认识你,但或许你可以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审判庭那些伦理委员会的老古董懂什么?!”
女人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说复制人违背个人意志?可我用的,是我自身线粒体培育的复制样本——这就像剪指甲、代谢细胞一样,是再自然不过的生理延伸行为!他们居然咬定这仍触碰伦理底线?”
话一出口,云栖月就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