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伴着室外湿漉漉的水汽,走了进来。 “爷,按照您的吩咐,消息已经送了过去。” 祁莲抬起头,跳跃的烛光照亮他如刀削一般英挺的侧脸,将他眼底泛起的一层雾气照了个通透。 “她可还好?” “回二爷,姑娘在那大狱中困着,未受到任何刑罚,地下的狱卒们虽都是通判大人的人,但心中也有掂量,想必不敢轻易责难姑娘的。 “只是,属下散出去的探子说,那通判大人前几日悄悄写了封信,瞒过咱们直接送到了御史台,如此才有今日这一番大阵仗。” 月色清冷,烛火都燃不尽室内的寒意。 祁莲轻轻一笑:“哦?他们竟如此迫不及待了?” 渎职越诉,在当今朝上亦是重罪,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来人应道。“爷,自您退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