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已经不是脑子有病的范围了。 蒲草吐了半天吐不出来,反而像只吃多了毛线团的狸奴,只会干呕,胃袋里满是纠缠在一起的毛线,怎么吐都吐不出来,反而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她吐完后就开始擦大腿,用水,用毛巾,用布条,把自己的大腿搓得通红。起码是去掉了,但还有些许墨渍,残留的印子隐约还能看出“我的”两个大字,蒲草实觉气恼。 他知道他不正常,真的。 但她没想到……这人疯得这么…… ……她真的难以形容,再多的成语与古诗乃至词汇都无法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但是更该死的是她自己! 墨清研写了血书,他受伤了,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她居然有点担心他。 他情毒发作,大可以趁人之危,但她一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