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费地点着灯笼,花无咎专门往那些墙高瓦亮的地方飞,一直飞了大概有三里,她终于停在一处极高的房脊之上,轻手轻脚扒住屋檐,小心翼翼地回看。 月黑。 风高。 人……没有。 花无咎抬起头看,只见前方不远处的街角,有一座更高的楼,那楼跟其他地方不一样,附近灯火不知道点了多少盏,使那四五层高的楼宇亮得出来一层朦朦胧胧的光罩,屋檐四角五颜六色的飘带随风乱荡,花无咎定睛瞧中央那一块牌匾—— “催金楼”。 行。 还挺直白。 花无咎纵身再往前跃,停在“催金楼”最顶上那一层,房檐最高处。耳边琴声飘飘,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跃过房梁萦绕身侧,房檐内的人还在讲话,讲的什么,太小声,花无咎听不见,也懒得去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