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嘴唇翕动半天,才挤出一句气音,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执拗:“你必须帮我。” “就算是沾了污点,我妹妹也只能是受害者……” 话里带着“必须”的强硬,身子却没再往前凑半分。 薛煜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连向来稳得住的叶时漾也蹙着眉,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沉默在空气里绕了两圈,叶时漾忽然转身进了浴室,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便顺着门缝钻了出来,像春蚕在啃咬桑叶,细碎又绵长。 薛煜悄悄摸了摸鼻尖,这不得进去瞅两眼? 可指尖刚碰到浴室门的冰凉金属,兔儿神的声音就炸了过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催促:“你杵那儿干啥呢?磨蹭这么久,找着了没啊?” 薛煜赶紧收回手,抿着唇天人交战:看嘛,好像有点不地道;不看嘛,又有点心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