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映着晨光泛着暖光。 门楣处悬着丈许长的红绸,缀在末端的金流苏被晨风吹得轻轻晃荡,偶尔碰在一旁高挂的红灯笼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门前两串百子炮仗刚燃过,满地红纸屑混着淡淡的硫磺香,将开业的喜庆裹得满满当当。 为了这茶楼,容绒和书衡把前几日做零活攒下的银子全投了进去——雕花窗棂、实木桌椅、二楼的木雕展台,每一处都耗了心思。 到开业时两人手头已紧得叮当响,连雇个跑堂的钱都凑不出,只能拉着家人来搭手。 容绒的父亲容百民熟稔木雕,便守在二楼展台前,给客人细说每一件木雕的纹路与意趣。 书衡的爹娘也没闲着,一个在后厨守着铜壶煮茶、摆盘盛点心,一个在一楼柜台边收账,客人走时还会笑着递上包新炒的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