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脑汁想那些奉承话,便可以装傻了,不理人了?” 顾希言听这话,只觉荒谬可笑。 如果是之前,她小鹿乱撞春心萌动,怕不是忙不迭要解释一番,或者羞愧于自己有求于人,要小心赔不是说好话,可如今却觉没什么意思。 堂堂正正一位爷,在外面也是有权有势的,如今倒是和府中寡居的女眷较劲,他好意思吗? 当下她再次一福,垂着眼皮,恭敬却疏淡地道:“三爷说笑了,妾身娘家的案子,全赖三爷周全,妾身一直铭记在心,如今三爷这么说,妾身惶恐,若妾身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妾身改了便是。” 这话说得面面俱到,可听在陆承濂耳中,却是疏离冷漠,甚至有些刺心。 簪缨诗礼的人家,深宅后院之中,男女之间界限分明,可从她走到他面前,求上他的那一刻,这个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