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失了太多血又受了重伤的缘故,苏子渊近来身子总是有些虚弱,虽说养了些时日,却还是有些受不住摘星的严寒。 昨日高兴,同江衍在院子里多喝了几杯,又受了风,竟是病来如山倒。 苏子渊被江衍裹了两层厚棉被安置在了床榻上,不一会,外门开了,卷进来一阵风雪同刺骨的严寒。 “快些。寒笙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苏子渊只见一行人端着几盆炭火进了门,不禁皱了皱眉。 一行人低垂着眉目,显然是十分手足无措的模样。“尊主。” “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苏子渊坐起身来,声音带了些寒意,冷眼望向领头的寒笙。“他们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吗?” 他的寝屋任何人不得擅闯,以往也从未点过炭火。 “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