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浸入肌理,她皱着眉起身,径直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掉疲惫与气味,也冲掉了白日里精心维持的“病弱”伪装。 换好药,她选了一身玄色皮衣皮裤,紧束的皮革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如同夜行的猎手,悄然出现在露台。 东方玄曜已在此等候多时,他品着茶,茶香氤氲。 他指了指天际: “醒了?来看,这就是血墨黄昏,像漫天暗红的血迹里泼了浓墨。” 天际线处,云霞呈现出一种诡异而壮丽的色彩,仿佛天空在泣血,又被无形的巨笔搅乱。 东方玄宴只瞥了一眼,便失了兴趣。 她悄然蹲下身,凑到哥哥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昨晚,我们从青龙潭开始攀岩。岩石上,藤蔓遮蔽处,有干涸发黑的血迹,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