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籁俱寂中听起来格外悚人。玄镇卫林立在远处,噤若寒蝉。 姜墉跪在地上,姿态愈发恭谨而周至。谢攸静立一旁,面具下的目光清冷如水,将姜墉的惊慌尽收眼底。 “回话。”李焉隅的声音不重。 夜风穿过长街,竟也为之凝滞。 他们刚下马车时,姜墉说“火势未平”;如今火已灭了,他又道“凶吉未卜”。 这般推三阻四,分明是要将他们拦在枕鸳馆外,不让他们往那里去。 姜墉咬了咬牙,官帽下的鬓角已渗出细密冷汗。他心一横,暗道大不了不要这乌纱,官不做了。 旁人倒也罢。如今圣上对这位晋王殿下不可谓不看重,若是在柳承府出了什么差池,他阖族上下的性命都赔进去,也担待不起。 思及此,他又重重一叩首,道:“殿下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