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知道谁先起的头,说去找点乐子,泄泄火。 大家心照不宣地嘿嘿笑起来,勾肩搭背地钻进了一条熟悉的、弥漫着劣质香水和霉味的巷子。 路灯昏暗,几只飞蛾不要命地撞着那层昏黄的光晕。 “悦来休闲”的破招牌就在前面,粉红色的灯光像妓女惺忪的睡眼,暧昧又廉价。 “就这儿吧,听说新来了几个妞,嫩得很!”大刘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手还不老实地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裤裆。 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人高马大,一身糙肉,说起女人来眼睛冒绿光。 我心里那点犹豫被酒精和兄弟的起哄冲得稀碎,跟着他们推开了那扇沉重的、贴着磨损磨砂膜的玻璃门。 一股热烘烘的、混合着各种香精、汗液和精液残留气息的怪味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