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愈发鲜明剧烈,仿佛有千斤重石卡在盆骨之间,欲出不得,身下如同被无形的巨斧一次次劈砍撕裂,痛得神魂都要离体。 初产的顾清淮哪里懂得何时该用力,何时该缓息。他只觉得那痛楚排山倒海,无处可逃,只能凭着本能,在那剧痛顶峰时胡乱地,拼尽全力地向下挣扎用力,试图将那折磨他的根源推出体外。 然而产道并未完全打开,他这般胡乱的,耗尽元气的用力,大多做了无用功,反而急剧消耗着他本就因连日折磨而所剩无几的体力。 “呃啊——!出……出来……为什么还不出来……”他绝望地哭喊着,声音早已嘶哑得不成样子,汗水与泪水模糊了整张脸,额角脖颈青筋暴起,浑身肌肉绷紧如铁,身体因持续的巨大消耗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先前为了挣脱锁链,袭击陆参商而爆发的力气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虚弱得连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