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伤势发作,坠下马来。 他这一掌挨得实在是太重了。 奔出十余里,见敌人没有追上来,虞音上前拦住他,扶他下马, “怎么样?有没有事?” 思鸿却如同往日一般,摇了摇头,“主人怎地临阵忘记心法,害得我们好险。” “我…我不是说过,要一个月之后才能熟练吗!”虞音顿了顿,忽然又质问道,“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上前扣住他腕脉,只觉脉象平稳,不似重伤。又掀开他粗布衣衫,只见一条血红色的剑鞘印,横于右肋间。 “这里疼不疼?”虞音伸手在他肋骨上摸了摸。 思鸿痛的向后一躲,“是有些皮肉疼,应该没有大碍。” “奇怪…”虞音想了想,又问道,“只是皮肉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