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咳血了……”她语调颤抖。 云栀头回见到裴疏意这幅模样,她一贯以为,裴疏意不会哭也不会笑,宛如一座静默的冰山,亦或是用依照程序运作的机器来形容。 她本以为自己又面临绝境,只能倚仗眼中主导万物的神明,却突发得知,对方也并非无病痛的不死之身,愈发觉得恐慌。 “无碍。”裴疏意说。 他食指轻叩桌面,语气冰冷,不夹感情:“说说,怎么了。” 云栀接着用颤音道:“那天……王敛文一定要去酒店,我拒绝了,我说那里不安全,隐蔽性不好……但他喝多了酒,不同意,我拗不过他,在走廊拉扯,然后就被拍到了。” “那个人用邮箱传给我照片,我问他要不要钱,他不说,我很急,发了很多话。” “他最后又说,不要钱,但是算我欠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