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身子都有点麻了。 勉强把自己的左手从应禅溪脑袋底下抽出来,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总算恢复过来,李珞才叫醒两个女孩子... 夜色如墨,湖面倒映着城市零星灯火,纸鹤在水波中轻轻晃动,仿佛承载着无数未曾出口的言语。袁婉青站在岸边,指尖还残留着竹篮粗糙的纹理。她望着那些漂远的纸鹤,忽然觉得它们不像在漂流,而是在寻找??像迷途的孩子,像失散的亲人,像所有被时间掩埋却仍不肯熄灭的声音。 回到办公室已是深夜,雨不知何时停了,窗外湿漉漉的树影斑驳地投在墙上,如同记忆的碎片。她打开“寻亲专案”的档案柜,将那张匿名纸条轻轻夹进编号#017的文件袋里。十七个父亲,十七段沉默的等待,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是一场漫长的自我放逐。她曾试图联系其中几位家属,可大多数线索早已断裂,只剩下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