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紧绷的弦。 霍琦还能讲道理说上两句话,定西王一个久经沙场多年的莽汉,定不会与她多言。 “若真如你所言的忠心,就告诉我,鱼徽玉在何处?我们拿她与沈朝珏和谈,日后你我还是父子,我们回到北地东山再起。”定西王催促道。 霍琦不语,深知这位“父亲”的脾性,若鱼徽玉落入父亲手中,即便是能全身而退,父亲也绝不会轻易放过鱼徽玉。 “旁的我都可以答应父王,唯独徽玉不行。”霍琦道。 “死到临头了,你还要护着那个不爱你的女人?”定西王怒道,恨养子这般,亦恨自己这般。 当年他就是棒打鸳鸯,以功勋强娶了定西王妃,本以为能日久生情,可始终感动不了她。 想到多年情感付诸东流,定西王勃然大怒,剑指霍琦,“你和你母亲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