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鸣,硝烟依旧瀰漫,死亡的阴影笼罩著这片古老而破碎的土地。 然而,就在安东烈站在万千士兵面前,意气风发地准备下达总攻命令的那一刻,他永远不会想到,自己辉煌的军事生涯,会以一种如此荒诞不羈、足以载入世界军事笑料史册的方式,迎来戏剧性的转折。 那不是敌人的子弹,不是內部的叛变,甚至不是任何可以归咎於战爭逻辑的意外。 那是一场源於“霉运”,精准而私密的打击。 当那一声轻微却足以击碎所有尊严的“噗呲”声,透过军裤厚实的布料,在寂静的宣讲台上清晰地响起时,当那难以言喻的温热触感和隨之而来的、无法忽视的凸起出现时——安东烈知道,他完了。 不是军事上的失败,而是社会性,歷史性,人格上的彻底毁灭。 他试图维持镇定,用最快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