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张写了他又进山捕猎的字条。 透过清俊有力的正楷,仿佛又被他贴身环抱着,昨夜自己醺醉后的行事霎时回现,她当即面红耳赤得能滴下血去,简直想寻个地洞钻进去了事。 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忐忑,并不好受。 好像自己变得很陌生,她本能地只想排斥。 胃里反覆着想吐,念着还要去浔溪县里办正事,她没动粥菜,原样用纱布盖回去后,端起解酒汤捏着鼻子一气灌了下去。 醒酒汤效用颇快,等她收拾好要带去绣坊换钱的汗巾荷包,清点包好银钱立在后院时,头昏的感觉已好了许多。 想到煮这汤的人,她心中黯淡下来,虚掩柴门的动作却没一丝迟疑。 往隔壁药庐搭上诸葛师徒的驴车时,那点子黯淡灰心就转作理智。 驴车哒哒笃笃穿过乡野土路进...